尤其是一些诊所里,小孩子一发烧,就对着肛门来一针退烧药,这简直就是在杀人啊!
小孩子的肠道粘膜多薄啊?
这些无论是抗生素,还是其它的药物,不经过五脏的分解与运化,直接在肠道里打仗,看起来见效快,实则太过。
可中医再反对,也无效,整个社会上,这样给人治病的基层医生,太多了。
小景啊,我是真心干不动了。
哪怕没有这次的事,我也想要退下来,好好审视一下自己与中医了。
我们能做的,远比现在人们知道的多。
你要多努力啊!
我老了,脑子不灵活了,其实回想一下,就拿这个病人来说,我不给他开出用蜈蚣的药,还能用别的药去佐着。
但就是老顽固,别人说不行,我偏要试。
这是我今天走到这一步的原因。”
景阳轻轻吐出一口浊气,看来这件事,给马中和的影响,还是太深了。
马中和继续道:“小景,你也别为我感觉难过,我行了一辈子医,当然知道自己接下来的选择。
能看到中医的队伍里,有你这样的新鲜血液。
我就知道,中医迟早有一天,会重回大众视野的。
你要加油啊!”
景阳郑重点头。
马中和笑着问道:“你有什么想不通的,可以提出来,我们一起讨论讨论,我不一定对,但肯定能给你一个不一样的思路,说不定就能帮你打开一扇新的门。”
景阳忙道:“别的也没什么,就是五味的这个过了,我该怎么去观察病人的身体反应呢?”
马中和端着茶杯,听到这儿,便叫马咏梅把厨房里的咸菜拿了过来。
他指着咸菜,对景阳道:“吃一口这个腌黄瓜。”
景阳拿起筷子,吃了一口。
马中和见景阳要放下,“吃完它。”
景阳只好照做。
“你刚才想停下,是因为你知道吃的过咸,不好,会口渴,但是每一个人在社会中,经常遇到不得不受的气,其实道理是一样的。”
马中和提起茶壶,给景阳倒了杯水。
景阳端起来一饮而尽。
马中和微笑道:“咸味入胃后,其所化生的气,向上走,行于中焦,再由中焦而输注于血脉,与血相合。
咸味与血相合后,血液就开始浓稠。
它一浓稠,五脏就要通过胃中的津液去不断地补充调和它。
胃液一旦干了,见了底,你咽部的津液输布,就会感觉到干燥,你就自然而然地想要喝水。
身体中任何现象,都是本质变化以后出来的。
它比你自己更了解你自己。
生活中,同样如此,五味作为一个营养输布的关键,你要能把这个利用好,就可以在病人还没得大病之前,就先发现小病。
在这一关就及时纠正,使身体走向正循环。
就是不过。”
景阳闻言长叹了一口气,道:“谢谢马老,我好像更懂一些了。”
“我告诉你的这些,也需要你自己在生活中去观察去发现,好的医生,就跟学哲学一样,要透过现象看本质。”马中和微笑说道。
“是,我记住了。”
景阳很开心,他与马中和交流的并不多。
以前没有机会,对于学习中医成长也慢,根本就入不了马中和的眼。
但现在不一样了。
他的进展,足够迅速,付出就有回报,他的医术,每一次晋升,都被名医系统给及时纠正错漏,打下了非常扎实的基础。
与马中和沟通起来,几乎不存在障碍。
第一次有巨大成长时,还是马中和讲的时间与地域的规律性的问题。
这次这个不过的理论,又让景阳再次得到了除系统以外的有用经验,反而把系统灌输进来那些庞杂的信息,像加了催化剂一样。
认识给拔高到一个更高的维度。
不知道,等回去之后,把这些虫草经验集都看完之后,能学到马中和几分本事。
要是把治疗因糖尿病导致下肢坏死的本事给学过来。
那做梦也要笑醒的。
下午的时间,马中和家里,又早早的排起了看病的队伍。
马老名声在外,即便是躲在家里,也永远有看不完的病人。
景阳仍没有离开,而是在旁边,给马中和打下手。
马老摸了脉,都会让景阳再摸一遍,然后他再开方,让景阳先在心中开方。
完了再做对比。
一下午的时间,马中和都在如一位真正的师父那样,去代教景阳。
这让景阳一下的参与到实战中,有了更加深刻的领悟。
但总有一种感觉,似乎有一个透明的薄膜,阻挡着景阳进一步做出感悟。
如同遇到了瓶颈。
马中和也看出来了,但这种时候,说什么都没有用。
来的病例中,也没有特殊的,必须用那种方式去意会给景阳的病例。
马中和轻叹了口气,正要开口,突然门外,传来了紧急的叫声,“马老,马老,大事不好了,三攀子在河边钓鱼,被蛇给咬了,小腿肿的老高,颜色都黑了!”
“毒蛇?”马中和站了起来,来人也气喘吁吁地进了院子,急得不行。
“肯定是毒蛇,两个小口,太吓人了。”
马中和道:“人呢?”
“还在河边,我一个人抬不动,就想着您老治过这个蛇毒,先来了您这边,我已经打了电话,120可能二十分钟能到。”
马中和立即对景阳道:“小景,我们过去看看。”
“好。”景阳忙跟着众人一起走向门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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